上週末回台中,和Miss M來了場午後之約,好久以前匆匆一瞥的20號倉庫儼然已成為被改造的藝術場所。



晚上有幸聽到甜梅號的表演,陸陸續續的人潮,感性的影片,讓我突然激起ㄧ股拍紀錄片的熱情(又在做白日夢了)回家以後媽媽跟我說下次她也要去聽甜梅號表演。

十一月有好多人生日,可以說每個禮拜,煩惱著該如何表現自己的誠意,以及像是證明ㄧ樣顯示自己對朋友的重視。


這個月開始有一點像是固定的上班族,或許這學期結束以後我會變:SPSS資料Key in達人、海報製作速速成達人、使用Excel更順手、Power Point達人。不停變換的工作雖然瑣碎卻讓我感覺或許是ㄧ項簡單技能的增加,摸索著好像也不那麼的索然。


幾天的不順心,讓我失心似的花了最近幾個月來最失控的ㄧ筆錢,替自己買了新衣服,那是計算過後,還買了DVD,看到好便宜好開心吶,目前依然處於只進不消耗的狀況。

然後看了一點點的書,這幾天完全沒有心力去念書,雖然前陣子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但起碼還有敷衍的心力以及課堂上鴨子聽雷找線索的厚臉皮,現在只想要好好的看課外書(這種"病症"到底要持續多久?)妹妹最近迷上的偵探小說也被列入我的閱讀書單中。

總覺得自己應該要去"自由廣場"感受一下,腦中卻一直浮現老夏那篇paper所寫:

Greene批評當代許多左翼知識份子在抱持著揚棄其出身之菁英階級與價值觀的精神,投身於革命事業後,卻發展了一種新的控制與專斷的形式,這些左翼菁英之所以走到如此的景況中,正是因為他們投身在其擅長的智性批判的活動中,卻因不信任人而未能進入基層或草根人民的身旁與他們同處一境地奮戰(P124)


Greene 一再提及自己不是只跟隨Freire,她不認為:「由所謂的壓迫者階級移位選邊站到被壓迫者旁邊-被剝削者、弱勢者、貧困的工人階級-不必然就經歷了意識的轉移(a shift in consciousness)」(1978:101);反而,若在這個過程中,不斷昇高自己質疑與批判活動,卻缺乏深入的自我與集體反映,則反而易走向犬儒主義或誇大的正向想像。那麼,教育者的反映活動要發生在怎樣的脈絡中呢?「置身於其中的自由」(situated free dom)的這一個概念,為解放實踐安身立命的重要性就出現了。(P126)


from老夏 尋找一個對話的位置:基進教育與社會學習歷程


我最近的狀態只能略讀這樣落落長又不易咀嚼的文字,無法精確掌握,似乎被碰觸到覺得是值得/必須進行自我辯證/揭露醜惡的ㄧ點線索。並不是指在廣場上的那些人,對我來說那是可敬佩的,我在想的是自己的行為,不否認的想要站在某個位子上取得發言權,並扮演一個美麗又有質感的角色卻又只是停留在腦中運作,這樣的行為是不是使身邊的人感到不舒服?

在不同位置中游移,想要屬於哪一種自己認可的,可能具有高道德判斷、超我的意識,東抓西抓,卻讓許多東西都從手中給溜掉了。

我想著上星期見到Via跟我講起的那些,關於世代的包袱以及歷史的傷痛,其實我覺得非常感動,可以探索的往前挖掘,悲涼中帶點滄桑,複雜的情感就樣像泡泡ㄧ樣湧現。


始終無法雙眼直視、靜下心進行所欲的長期的探究,語言成了障礙,文字卻也不夠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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