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前幾天和艾瑪抱怨,覺得自己在新莊好像是世界的邊邊,到哪都很不方便,艾瑪說,如果你一直待在家裡,到哪都是世界的邊邊。又或者是我真的太想饅頭,太想一個人孤單的在城市裡走走,有一種在荒涼卻閃爍的霓虹燈中,迷走著不顧一切。

 

235公車往市區前進,下午四點車來不多,座位也都空著,我安穩的坐在車上望著窗外, 過橋的時候我看到另一頭有人在攝影,順勢一望發現了天邊的彩虹,很短,有點措手不及,也是真的來不及,我拿起相機要拍照,無奈留不住它的影子。

 

 

到師大以後,先去買新學期的文具,然後走到公館洗照片。一進門就發現好多艾克發的底片,按耐興奮之情問老闆一捲多少,於是正片負片各摸了兩捲回家,覺得很滿足,也覺得去年花了近兩倍價錢買這些底片的自己是笨蛋。物以稀為貴,物以稀為貴,為什麼始終逃離不了(00)主義的魔咒呢?(這個結論實在下的太混了)

 

這張照片其實是看到紫藤廬想拍的,我對紫藤廬的第一印象有點像是對抗星巴克那樣,我突然想到昨天朋友電話中和我說,知道越多也就越苦這件事,我是再同意不過的,儘管如此我想我還是寧願選擇知道得多一些,對生活更認真一些,常常在矛盾中掙扎,常常覺得遺世孤立,有討厭的一面,也有自命清高的一面,這就是整個人的養成方式。

 

希望有朝一日能去紫藤廬。

 

 

出雙連捷運站往承德路方向走,過了天橋沒多久右轉,遲疑一下走進的巷弄中,就是紀錄片工會的辦公所在,這是我第二次到這個地方,我的心靈導師饅頭依舊忙碌的策劃活動,我自顧自的啃起麵包,環顧四週,另外一位是大學部已經畢業的學妹依紋,艾瑪說我們長得有像,是有趣的女孩,後來我們還和其他人玩了夾大腿的遊戲,饅頭第一名。

 

 

就在員工們忙碌的時候,我隨意的拍起照來,想要說些不相干的事。因為某陶姓同學開學的一本書,讓我翻閱起去年買的侯俊明的鏡之戒,好喜歡他那些其實很悲傷卻又很有趣的畫以及文字,其實可以做成塔羅牌吧,超渡眾生啊!

 

 

回到家,以前的照片洗出來,重新貼上/拼貼就成了我的床頭櫃。

 

開學了,開學了,開學了。有些新知識振發著我,知道越多,也就越孤獨,也是一種思考的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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