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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和朋友聊到在組織工作的事情。

不要恐懼你自身的慾望人生的真義即在於以善良形象對慾望作積極的實踐。侯俊明的這句話現在變成送我讓自己好過的箴言。

 

在旁邊觀看那些在煮汁..組織內奮力肉搏的人,總是感到敬佩,他們總是隨時隨地質疑自己的欲望,甚至好像把慾望視為強烈的罪惡,把自我藏起來放在一個幾乎看不到的位置,或是忽視它。

相較之下,對於總是害怕政治不正確,又不想拋棄擁有的許多東西的我,也是不知道那樣的政治正確是不是另一種少數卻仍是集體的暴力,那些抵制的行為每每出現總令我不知所措,好像雖然這些犯下錯誤指令的人離我們很遠,卻要一般小老百姓負責任,只因為道德的重量被狠狠地丟到自己身上。

最近感受特別深是因為18趴,看到社運界的一些人對公務人員群起而攻之,我實在很想問:公務員到底犯了什麼錯?政策的隨便為什麼要怪到公務員的身上呢?也因為我自己的父母,以及我家族成員中有很多親戚是公務員,感受會特別悽涼。當然這些人是既得利益者(而我就是仰賴這些既得利益者提供的奶水長大),舉我爸爸的例子:他也是從小苦讀,背著弟弟妹妹在田裡耕作抽出剩餘的時間唸書,他也只能選擇免付學雜費的師範體系讓階級能往上攀爬,他的教學方法雖然我不是完全認同,但他是兢兢業業的面對老師這個工作,毫不懈怠。而關於階級的種種話題永遠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他們就必須在另一個世界背負著原罪生活,我又怎麼能夠置身事外去指責這一切。

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批評,而是部分的人指著公務員的頭罵:妳們這些不知滿足的傢伙。但明明就是政策的錯,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以滿足自己的欲望優先,想要拿到多一點錢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吧,可恥的是政府沒有把有這樣需求的其他人顧及到罷了。

但總是需要一些人跳出來以強硬的方式進行質疑?世界就得以這種極端的方式才能對各種不同的差異進行辨認?

不管是公務員、軍人、警察、同性戀、異性戀、雙性戀、外省人、原住民、新住民....總是會有努力工作的人,也有不努力工作的人,有邪惡的人,也有善良的人,這樣抓住一個標籤鞭打的意義是什麼呢?打嘴砲的人並不代表沒有在反省,沒有實際參予對社會有幫助的人並不一定是罪人,頂多也只是鄉愿而已。


支撐這個世界的是平民,被壓榨的也是平民,用平民聽不懂的話到處散播,算什麼革命?


重看村上春樹這本《挪威的森林》,裡面有一小段我非常能感同身受,也是村上春樹散文中不斷散發的,那種不管在哪種場合中,對於潮流、集體意識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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