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特的幸福劇本是一本關於接納失去的故事。

我喜歡派特對事物的觀察單純的像個小孩,喜歡他對於妮奇給小孩看悲慘故事的質疑,更喜歡蒂芬妮透過書信與派特對話的那些內容。

"當學生抱怨美國文學的本質很讓人沮喪,我就會跟他們說一段話,我也要告訴你:人生不是一場讓人感覺良好的輔導級電影,現實生活常常有不好的結局,就像我們的婚姻,派特,文學就是在嘗試與紀錄這種現實,同時向我們展現,人們仍有可能以高尚的姿態持續下去。"

 

讓相信有一線曙光的派特看希薇亞普拉斯的瓶中美人真是太經典了!讓我忍不住期待與映證派特可能會有的反應,還有麥田捕手,重新回去再當一次小孩,長不大的小孩,有被說中的痛感,不想長大的小孩,不斷在閱讀中尋求另一種生命的可能,不想要挫敗,卻也不相信童話中的美滿幸福。

蒂芬妮說服派特一起練舞的部分,一直讓我想到兩年前聽宗芹談起青春變奏曲/舞蹈治療的回憶


"快爬!蒂芬妮大喊,所以我在工作室的地板爬行,爬得像你沒有腿、像你兩個星期沒吃飯,想像房間中間有個蘋果,另一個沒腿的男人也朝著蘋果爬去,你想爬快一點但是辦不到,因為你身體殘了,窮途末路了。窮途末路的感受像和水一樣從你的臉上波濤出來!你好怕自己沒辦法趕在另一個無腿男人之前爬到蘋果那裡,他不會跟人分享那個蘋果"

從具體到想像,再到身體的實現,不管舉的例子是否貼近真實生活,但就是有一個畫面能夠展現在我眼前,那個畫面是沮喪、努力、企圖,在滿身筋肉的男子身上,想要找到活著的證據。

這些肢體的舞動,蒂芬妮說讓派特透過舞蹈來哭泣,透過舞蹈來表達,那些哭不出來的眼淚、壓抑的龐大情緒。

 

 

派特與諮商師的對話與互動讓我想起現在正在做的事--那些與小孩的相處經驗,異曲同工之妙:對於這個角色的驚喜、信任、期待、隱瞞,隨著帝芬妮衝擊性的取代,比起諮商師才是更活生生、更有力量、更確實的與派特同在!

 

派特與家人間對於情感的表達方式,太多了,可以不斷的連結、不斷的在自己和週遭的生命經驗中找到延伸。

 

對於慾望、控制、愛、失落,用這麼直接感受的語句表現出來,令人感動且覺得溫暖,在多數勵志書籍中,這本一線曙光竟能讓我青睞不覺得做作!

 

延伸

光男孩躁鬱症,比較了小說和電影(原來作者也是導演),電影比起小說更直白,對於父親的描述也相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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