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一篇分享,提及法國的恐怖攻擊頻傳,與在法國出生長大的移民第二代所受的階級差異、無法融入社會有關,其中又和語文教育的方式息息相關。

 

我看了頗有感觸,感謝陶員外協助找到連結

 

蕃茄很常被說很會講話,我清楚知道這是先天的優勢以及後天我們每天如常將她視作大人般對話的成果,語言表達部分是先天得來的,但精確的掌握語言絕對是後天所習得。

 

我每次看法國一段時間就會被轉貼的高中還大學那充滿哲學思考富有考驗論述能力的申論考題,一邊佩服之際,一邊想像要如何靠教育達成那樣的思辨能力?是否每個人都能達成?並不是質疑考題的類型,絕對是優於二元思考的臺灣式傳統教育,我想知道的是形成能回答這種申論題的教育歷程。

 

每次蕃茄向我表達她的感受:難過、開心、失望、被愛與害怕,我就會想起學校那些說不出悲傷與憤怒有什麼不一樣的孩子。

 

我清楚明白蕃茄佔有的優勢,那資源分配的不平等不是用金錢所能衡量,我也時常擔心在這樣充滿愛的環境中長大的她,會不會變成一個白目過度樂觀的人。

 

這世界有許多美善與醜惡,但有更多夾雜之中,無法簡單分類成善與惡的灰色地帶。有些事努力會有收穫,遺憾的是—並非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甜美的果實,大部分的人汲汲營營努力一輩子,冀求的可能連溫飽都有困難。

 

我希望蕃茄會是一個能夠理解這種差異的人,她能明白而不憐憫、體察而不同情,她能辨識並尊重她人與自己的同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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