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夢裡常常見到許多人,可能是重複生活上的對話,以另一種樣貌呈現,也可能是現實生活中想知道卻無從得知的,藉由夢境得到自己的回答。

這學期旁聽了一堂要紀錄夢的課,卻從學期一開始就知道沒有辦法,企圖忘掉所有的夢,選擇的方式就是不去紀錄,太清楚還沒有辦法也不願意去面對,夢裡面血淋淋的隱性部份。一開始曾經嘗試去寫下,我在床頭旁邊放了筆記本和筆,打算遵照老師的說法趁著還新鮮時即刻寫下,但還是太勉強,我紀錄了,但只記錄了零碎的辭句,再次翻閱已經不記得或是試圖遺忘那清晰的場景和故事,忘記吧,既便我知道那裡面一切一切都充滿著意義。

昨天課堂上提到了Jung,以及尼采,和他們的精神分裂,那種極限存在的痛苦支撐成為不平凡的人,在痛苦和安穩中擺盪著的人,又是何以有所作為呢?維根斯坦的三個哥哥都是自殺。

晚上的音樂治療,同學說那是關於絕對無法關閉的耳朵,我想起惡童日記,對於時常想要能夠關閉的阻斷的聲音。對音樂的敏感,使用音樂的自我療癒充斥在日常生活當中,不用使用語言,被建構的表達,心電感應式的情緒承接,於我而言是再適合不過。

音樂沒有處方,那是最私密的,來自心靈深處,柔軟的、脆弱的,最安全的....。

倒是一直想到是去年還是前年,吉朗還經常有表演的時候,被找去音樂治療的團體,緊張熱鬧的節奏影響,總覺得會是一個很好玩的經驗。也一直不斷浮現Envy的那個現場,有種集體宗教儀式感召的氣氛,在回憶的印象中。

同學放了最近很紅的over the rainbow,問大家的聯想,我沒有說,在關於看他人彈琴,想看是怎麼彈的後面,那是一種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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