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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那段是柯裕棻在青春無法歸類這本書裡面某篇文章的最後一句話。

高文期末報告以邱妙津蒙馬特遺書自療和療育他人的敘事分析為主題,寫完以後覺得自己很像喃喃自語花很多篇幅在講一件事,很老太婆。報告寄出去給老宋的幾個小時後,Emma告訴我最近出了
邱妙津日記,整個來不及啊,日記比書信更有一種解析的魔力,不過我想我也沒時間看完上下兩本,對於沒經過當事人同意就把人家日記出版總覺得這樣在寫的當下怎麼紀錄/面對真實呢?總是要有一個假想的讀者偷窺,寫日記這個行為於是變得絕對不只是單純紀錄自己/身邊的事這樣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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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上課終於看完柯裕棻的青春無法歸類,裡面提到的無以名狀的痛實在是太貼切了,關於吳爾芙說"英文這語言能夠寫出哈姆雷特和李爾王的悲劇,卻無法描述一個人的頭痛和顫抖。"覺得真是再精典不過,一語道岀語言的限制(雖然道岀語言限制的人有很多,但是從非理論家嘴巴裏面說出來對我來說意義很不一樣)。


昨天把哈利波特看完了;又,今天丁丁突然新增(?)一份八千字報告,搞得每個人臉都變很哀怨,大便啦,我最好是有時間寫完,目前欠債18000字。


這幾天一直聽radiohead新專輯(偶爾參雜幾首舊歌)新歌有舊歌的很多味道,甚至一些節奏感也是,所以沒有太大的新奇感,卻也相對的不會有太多的失落,很微妙的感覺啊!但還是會想多聽幾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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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 of them are whispering at my so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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