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音樂一直不只是一個美學的問題,年輕的時候會思考很多音樂與世界的關聯性,視音樂(搖滾樂)作為改變世界的重要媒介,現在的我,認為這個改變是回到人與社會的關係開始。談秋山的音樂,就不能不從秋山這個人談起。
對我來說,音樂一直不只是一個美學的問題,年輕的時候會思考很多音樂與世界的關聯性,視音樂(搖滾樂)作為改變世界的重要媒介,現在的我,認為這個改變是回到人與社會的關係開始。談秋山的音樂,就不能不從秋山這個人談起。
我必須將這些行雲流水式的文字打印上來,儘管它離真實很遠,無法確實的紀錄在場的感情,但我必須記錄,在此紀錄而非隨著時態流動的FB或是其他。
其實我熟悉的只有烏鴉專輯Transatlanticism,但因為青春友人E小姐的激將法馬上請求陶同學幫我買好早鳥票,然後過完年剛發布Sold Out隔幾天票宛如人間蒸發彷彿不曾存在。
ITUNES裡的音樂不算多,三千七百多首而已,每次隨著電腦的淘汰更新,因為備份不全總是東少西漏,西低櫃早已客滿,新購入的西低數量又遠不足以激起我納新西低架的慾望(最主要是居住空間也不允許),而且其實很多歌沒有聽熟,不是不喜歡,是越來越少空出時間仔細聆聽。
「到最後,黨可以宣布,二加二等於五,你就不得不相信它。他們遲早會作此宣布,這是不可避免的;他們所處的地位必然要求這樣做。他們的哲學不僅不言而喻地否認經驗的有效性,而且否認客觀現實的存在。常識成了一切異端中的異端。可怕的不是他們由於你不那麼想而殺死你,可怕的是他們可能是對的。因為,畢竟,我們怎麼會知道二加二等於四呢?怎麼知道地心吸力發生作用呢?怎麼知道過去是不可改變的呢?如果過去和客觀世界只存在於意識中,那意識又是可以控制的——那怎麼辦?」
星期六晚上冒著風雨來到師大,和兩位研究所同學在一間小小的咖啡店把咖啡和酒言傷,許多時候那種被遺棄在茫茫人世中的孤寂感所導致的不理智行為是沒辦法用語言疏通/說的通的,排山倒海而來以致於無法抵擋。
'Cause music is bigger than words and wider than pictures. If someone said that Mogwai are the stars I would not object. If the stars had a sound it would sound like this.(from NME)
最近在別人的blog看到1976那首「方向感」的MV,就又要重提多年前的那段時光,高二還是高三那年,除了北上訪問閃靈、逃開家人想要訪問濁水溪公社外,那段時間我很常聽1976的「方向感」,惋惜著已經絕版的「ㄧ」,然後我用Email對1976進行簡單的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