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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底層的生活:當專欄作家化身為女服務生
今天鬍東說我們太嚴格了(硬要把璟瑜拉進來)。讓我反省起當我們學會以嚴厲的眼光審視自己的同時,也同樣輕易地把這樣的觀看方式丟給其他人事物,而不夠圓融更或是體諒的去思考不同人之間處境的差異(當然鬍東如果看到這篇可能又會覺得我亂挪用他說過的話)。

 

我在底層的生活:當專欄作家化身為女服務生,之前寫的讀書心得

 

一開始很期待,看完有點失望。


除了那些類似但條件永遠不平等的狀況。所謂底層的生活終究只是另一層薄霧在無盡的抱怨和驚訝中完成,驚訝,我想這是我不能接受的,就好像人類學家初進部落時,對於barbarian(野蠻人)的討論,帶著奇異眼光的審視。


或許我太過要求了。連看著兩本書,主題不同,但感受到共同的特色,作者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美國白人女性,都在從事文字工作,同樣在這兩位作者的筆調中感受到聰慧敏捷的幽默感,善於以各種不同幽默的辭句形容感受,令人佩服。


嗯,但至少她嘗試,因為她的嘗試證明在美國(讓我想到威爾史密斯最終獲得成功的那個故事),在體制的背後進行改變是有多困難,薪資所得和得付出的各種費用不成正比,且必須透過這樣受過高等教育的白種女性,才有資格說這些話。


這句是反諷喔。這樣迅速與體制連結對作者而言比較輕鬆,因為自己不用再回去面對離開這件事,不用進行太多解釋和負責,大概就是我把狀況呈現出來了,但我無力解決,體制嘛(和Chomsky的演講一樣)。這對於原本就在上層階級的人來說,是表達關心的一種輕鬆的態度,是大XX中心主義!


-->我想就是最後這一段太過嚴苛,但這其實也是我對自己的指控。朋友說做文字工作是輕鬆的,因為可以把觀察寫出來變成自己的東西,文字的佔有不光光是呈現某一角度的事實,還包括呈現時的表現方式(通順、架構)、思考邏輯以及背後的政治選擇(是否正確、言之有物)。但那些傳達複雜訊息的文章背後隱藏許多人奮力不懈的衝刺,這些人的衝刺卻沒辦法輕易的靠自己轉化成語言傳達出去,更或是無法____的再現(representation),於是這些成了知識份子的責任,是責任也成為成就。這讓我時常緊張反省,寫出來所必須擔負的責任,是不是光是呈現狀況這麼簡單而已,於是才有了這樣的期待,也是對自己能動性拋出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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